他们在给司空烬奉上万寿节礼后,就以拓跋溪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华国。

而他们的提前离开正中拓跋澜和司空煜的下怀。

司空烬派沈玉树把他们送出城门后,便让沈玉树大张旗鼓地回城。

可是,谁也不知道沈玉树回城当晚,便换了一身行头,与玄烛一起尾随在使臣团身后。

使臣团离开京城的第五日,拓跋澜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跟拓跋溪提前通好气。

他们知道,万俟松是个警惕的人,每次用餐前,都会拿银针试毒。

于是,在住进驿站的当晚,拓跋溪假装肚子不舒服,请大夫回来替她诊治。

而她趁万俟松不备,在使团喝的水里下了毒。

万俟松送走大夫后,似乎放松了戒备,当着她的面就喝了一杯有毒的茶水。

夜里,拓跋澜算着时间来到万俟松的房间。

他摸黑停在万俟松的床前,伸手试探万俟松的鼻息。

在确定万俟松没了呼吸后,不由长长松了一口气。

哇哈哈!

这个碍眼的老匹夫终于死了!

他心里得意,恨不得仰天长啸。

不过,越是这种时刻,越要淡定。

拓跋澜压制着激动的心,克制着颤抖的手,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打算制造一场大火。

大火不仅能烧毁万俟松的尸体,更能制造出万俟松被大夏人毁尸灭迹的假象。

然而,他刚把火折子吹亮,就看到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万俟松突然从床头弹坐起来。

在火折子昏暗的光线下,万俟松的双眼目光如炬,冷冷盯着拓跋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