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天禧取得了巨大的优势,在人数上也是绝对的压制,想必没有个半年也不可能攻下岩峰。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在三日前,一个行迹疯迷的男子,竟是直接打开了岩峰的城门。

细看之下,竟是当年的诚王。

众人皆知诚王逃出外邦,与他国有染,但到底是没想到诚王竟是逃到了羌国,投奔了姬广。

顾景行坐于高头骏马之上,居高临下看着穿着暴露的诚王,讥笑道:“顾景诚,朕倒是没想到你如今混成这番模样了。”

“顾景行,你莫要说废话!”诚王仍是记忆中那桀骜不驯的模样,“我输给你,甘拜下风,任凭处置!就问这城门,你进是不进?”

顾景行挑眉道:“城门已开,进不进还由的得你?”

“我就一个请求,你杀了那姬广!”诚王面露痛苦,“你可知,为何这姬广生不出孩子!他是断袖!是断袖啊哈哈哈哈哈!”

顾景行皱眉,却也不想在这里听诚王吐出更多匪夷所思的皇家秘闻,派人把诚王压入牢狱,自己则领着天禧的将士入了岩峰的城门。

原是空城计。

也不算空城计,起码在城墙上布防颇为严谨,活力十足。

若不是诚王拿命开了城门,想来要不是他,还得攻上好些时日的。

整个岩峰,甚至不如月歌城,四处虽算不得破败,却鲜少见到百姓了。

就算偶尔有那么几个,也是老老实实跪着直接投降。

顾景行扫视了一圈,留下来的基本都是腿脚不便的老人,想来青壮年都带着媳妇孩子逃命去了。

顾景行对屠戮百姓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路过了那些百姓,不过半日,军马便已在羌国皇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