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些女子出身家世优越,可哪怕是再好看的女子,再有才情的才女,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自己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只安慰道:兄弟都不成婚,他成婚岂不是落井下石?

两人都不成婚,都拖成了京城里有名的年龄大还不结婚的怪人。

陈寅见他喝得痛快,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一把抢过酒壶就往嘴里倒。

一壶酒全下肚,陈寅痛快地抹了抹嘴角,然,喝得太猛,这酒后劲又大,陈寅很快就情绪左右。

酒真是个好东西。

都说酒能消愁,可他却也不这么认为。

除非喝酒喝到断片,喝到忘却所有,不然何来消愁?

酒壮怂人胆倒是真的。

酒只会无限放大人的情绪,这便是为何有时有人喝醉了大哭,有时有人喝醉了大笑的原因。

陈寅一把揪住咪蒙着眼,倒在椅子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曲晋宁,咬牙问道:“曲晋宁,我在你心里,可有一分一毫与旁人不同。”

当然,他没有得到曲晋宁的答复。说完便直接倒头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有人说:“你与旁人从不相同。”

“世俗不允,那便只在你身边也好。”

陈寅醉得不轻,上头的情绪让他无法验证听到的这些话的真实性。

到底是他的臆想。

还是……

次日,两人原本打算大清早就上青山寺礼佛。

没想到,等到陈寅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全须全尾睡在榻上,身上醉酒的衣服也被换下,换了干净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