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飞了起来,被无形的力量扯到黄怀面前,一个耳光震得他耳膜作疼,手套更是在他的脸颊上,擦出火辣辣的痛楚。
黄怀一把摘掉眼镜,狠狠瞪着他无神的双眼:“你这副鬼样子,让父亲怎么瞑目?”
黄金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他冷笑道:“瞑目?你才是让父亲死不瞑目的人吧,黄怀!”
他还是不懂,即便自己已经说了这么多,他还是不懂。
黄怀松开黄金的领子,任由他踉跄着重新坐倒在地。
上涌的酒意让黄怀眉心隐隐作疼,他退开两步,摘下手套,开始擦拭起眼镜。
“怎么,没话说了?”
他的反应让黄金感受到了一丝愉悦,这丝愉悦使得他的心跳开始加快,正要再说些什么,黄怀却用一个问题堵住了他的嘴。
“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黄金一愣。
他脑子里没多少对于母亲的记忆,唯一有的,也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只是地下室中那时有时无的凄厉尖叫。
长大后他问过父亲,父亲说母亲当时得了精神疾病,时常伤人伤己,即便是精神异能都无法控制,不得已只好关在地下室,没多久便抑郁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