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你给我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了。你是卯泰总理,哪里都去不了,左岚,必须死!”

黄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

黄怀把他抛回到墙角。

黄金疯了似的嘶声笑了一阵,说道:“你还想把我当傀儡?你也知道全卯泰都怕你,早晚会一齐反抗你,最终演变成另一场进平国难?”

他话音未落,整个地牢的灯豁然亮起。刺目的光线迫使他眯起眼睛,那白光消散后,一双近在咫尺的手,映入他的视野。

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从指尖都掌根,布满了无数道纵向裂纹,紫红的颜色好似被钝刀拉开的伤口,可翻卷的皮肉如同活物,一张一缩,像是在呼吸一般。

这是黄怀的手。

这是他三十多年白手套遮掩下的手。

黄金手脚并用,惊恐后退,可他本就在墙角,退无可退。

他的反应被黄怀尽收眼底,他冷淡的目光中,掠过一丝一闪而逝的失望。

“怎么,这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