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视线一下子又转到了侍者身上。
“先生,您的记性真好,我是说过,不过那是因为我家主人——您也看到了,身体状况很差,我一直很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那么说而已。”
这解释十分合理,视线又一下子转到黎尧身上。
黎尧:“……呃,那个吟游诗人,没错就是你。我记得你昨晚脖子上零零碎碎挂了一大摞东西,现在怎么都不见了?该不会是作案道具吧,你刚刚喊得那么凶,莫非是在……呃贼喊捉贼的英语是什么……莫非是在,呃,想提前打消别人对你的怀疑?”
视线又转到诗人身上。
“哈,可笑,真是的,诬赖人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我的那些配饰是很多,不过那是我的个人爱好。昨天我挂在了外面,今天我放在了衣服里面而已,喏,你看,从不离身。”
一串串珠子确实好好的套着,诗人说的没错。视线又转到黎尧身上。
黎尧:“……那……奥尔多,对,奥尔多,我记得你之前说了几句奇怪的话,你在提到夫人死去的时候,说了‘明明我们’什么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众人的视线没有再转移,直接盯着黎尧。
“呜呜呜,我只不过想说,‘明明我们以前那么要好’而已啊,呜……我可怜的姑母……”
黎尧:“……”
众人死死的盯着他。
黎尧:“我、我反正就是觉得你们的解释都非常牵强!”
诗人冷笑一声:“牵强?我看牵强的是你吧,你说,你昨晚不直接去吃饭,为什么要跟着侍者一起通知我,还往我房间探头探脑的?”
侍者:“先生,您的举动实在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