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央鸣……
他再次挣扎着,还是无法动弹,面前的天花板上除了白炽灯之外便一无所有,视线的尽头也不过是墙壁上的几条裂缝还有潮湿霉斑。
央鸣……
“喂——!”他叫喊起来,“有人吗?!”
没有回应。
过了几秒,不知来自哪个方位传来了“咚”的开门声,黎尧使劲转动眼睛也没能看见更多,长靴踏着石板的声音由远及近,沉稳脚步最终在自己的身边停下。
面前出现的脸庞挡住了惨白的灯光,瞬间改变的明暗让黎尧没能立刻看清他的脸,那人只是望了一眼,就离开了黎尧的视线范围内,解开了捆绑着他的东西。
“你是谁?”黎尧问道。
被束缚的时间应该不短,解放的那刹四肢传来了酸麻感,黎尧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揉着自己的手腕脚腕,同时这个房间的全貌也尽收眼底。
实在是个很简单的房间,除了房间中央这张突兀的手术台和顶上的灯管,就没了别的设施。可是这个房间除了门到手术台的那段距离有着能行走的小道之外,其余地方完全是空的、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只有无尽的黑色填充着未知空间。
只一眼就能让胆怯者双腿发软,手心冒汗。
可以说,小道和这个手术台,就是最安全的悬崖。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