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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受情热所困,颇为急切,一个假作君子,顺水推舟,此时齐齐对着他这条覆满亮闪闪鱼鳞,严丝合缝的漂亮尾巴陷入沉思。

安静一会,不知想了些什么,聂朝栖不敢再看他的尾巴,轻咳了声,脸色微红着移开了视线,“姜偃,有一事,需要你先告知于我。”

“何事?”

“鲛人在水中,是如何度过交尾期的。”

他声音莫名带着几分磕绊。

最初姜偃还没听懂他问的是什么,鲛人的事,他哪知道,两人僵持好半天,对上聂朝栖含着深意的眼,他才脑中灵光乍现,幡然醒悟。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腰下与鱼尾衔接之处,一片与别处不同的鳞片上,“你你帮我看看,我不知道”

聂朝栖看着面露羞耻之色的鲛人,蓦地笑了。

他反手将人五指扣在掌心,倾身覆下。

次日一早,朝堂上等着面见国师的人收到了国师今日休沐的消息。

来此之人具是谄媚恭维之辈,是他人眼中的国师走狗。君主不理朝事,国师代君摄政,每日晌午必要会见这些狗腿子,今日却是缺席了,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

狗腿子中的头子徐南松正在心底疑惑着国师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一道灵光闪过,脸色忽地古怪了起来。

他昨日好像是叫那个叫姜偃的散装探子把国师往床上带,还叮嘱最好把人缠到天亮

姜偃照着十分去做这事,但凡有个三分成果,也就是能做到把国师引进房间,小谈几句,都算他这事办得漂亮,回头他都给宋岐去信大加夸赞,好让姓宋的给他家里多赏赐些银钱田地之类的。

结果,看样子,他不仅完美做到了他的吩咐,还远超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