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国师没来,说身体不适。
第二天,国师没来,说旧疾发作。
大臣们难免要上书关心几句,以彰显狗腿子的身份。
反正他们当上这个臣子,靠得又不是真才实学,国师相中的也是他们的奉承能力,双方都知道那些关切之言只是做戏,也没人真想让国师回来开会。
但国师最近捧在手心里的小美人,大概是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估计是他们上给国师的折子,被那位美人看见,还以为他们是真催国师来朝会,对国师说了些什么。
等到第三天,国师没来。
负责通传的下人这回直白多了:“国师说,‘陪人,没空’。”
“各位大人最近还是少叨扰些国师吧。”
行了,这下谁还不懂。
徐南松更是乐见其成。反正人是他的人,姜偃越得宠爱越好。
只是连续几日之后,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几天了,也不见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国师床榻上了,人也给迷住了,然后呢?怎么没动静了?
直到这日朝会,徐南松实在坐不住了,一散会就暗中安排人去接触姜偃。
对方现在住在国师那里,他很难直接见到对方,幸好王宫内还有他之前留下的眼线。
而姜偃,此时正自暴自弃的抱着聂朝栖的衣物,把脸贴在上面。
他是不信书中说他交尾期间离不开聂朝栖的,然后就被现实教做人了。
自信离开聂朝栖,然后心悸着被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