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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大开着,隐约有宫人来往身影。

掌心下的皮肤散发出烫人的温度,姜偃断断续续道:“门,把门关上!”

木讷着脸的聂朝栖终于笑了起来,挥一挥衣袖,将门拍上。

分明是姜偃叫关门的,他此时衣衫不整,叫人看了可不得了。

可门一关,屋内光线一下暗了下来,聂朝栖的身影笼罩着他,让他有种落入网中无处可逃的感觉,他不由心跳更快了,莫名比开着门时还紧张,有种自己把退路给封死了的古怪之感。

圆桌平日看着不小,可摆下十几道菜,可躺在上面,却让姜偃觉得手脚都无处安放。

不知道什么时候,聂朝栖松了他的手,他却也无力再做其他,只能喘着气,揪紧身下桌子上铺着的桌布,红着脸默默偏开头。

这混蛋没事在外面发疯回来继续疯,伤也不治了,非要干这种事。

他他现在又不需要变尾巴,也未在情热期,他怎么这般兴致勃勃不知疲倦的?

到了后半夜,姜偃头昏脑胀中瞥见他身上伤竟然全都已经愈合,才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管不顾的。

忍不住走了下神。

上次见聂朝栖,他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强的恢复速度,修魔,这么厉害?

除了脑子容易变坏之外,其他倒着实令人心动。

聂朝栖将他脸掰正,看他眼睛失神,倾身压下:“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本座,本座当真和你心里记挂之人那么像?”

“不不像”

“听闻鲛人一生只心动一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两心相悦。鲛人重情,很难走出来,多半会郁郁而死,于是鲛人研制出一种秘药,可使人忘记过去的感情,再寻新夫。你可是服过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