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忆起某些经历,立马腌了酸醋似的蔓延至全身。这人仗着鲛人身份,光明正大干着干那,还堵得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小花之言虽是调侃,但他在鲛人凶悍的肉身面前,跟小花也差不了多远了。
察觉到姜偃开始有些坐立难安,闭眼埋在他颈间的聂朝栖低沉出声:“别动。”
他又深深吸了口气,姜偃离他这么近,随他靠着,摸着,搂着,怎么都行,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他梦呓般呢喃:“我自然要照顾好我的小花。且放心吧,我什么都不做。”
但这么着着实有些磨人。
姜偃在心中道。
他用高挺的鼻梁沿着他的脖子向下寻着,最终落在肩头,张嘴叼住了他的衣襟,看起来蠢蠢欲动,十分想就这么褪去他的衣衫,牙齿磨得衣衫簌簌响着。
姜偃默默偏头,干咳了声,掐住他不安分的手:“你那个预知梦,到底什么情况?”
说是预知梦,但完全不准;说是不准,他又能看见三百年后的他。
“你在梦里到底梦见什么了?原本,我该何时出现在你身边?”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聂家,然后是在一座凡人王城,然后”
有些耳熟,这不就是他之前经历的秘境吗?
姜偃来了精神。
难道是他之前的经历,全都被聂朝栖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