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死士上前,不悦训斥:“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魏凝浅笑:“无妨。儿大不由娘,你放心,我不动他就是了。”
聂朝栖:“你要我做的,我都会办到。”
魏凝从他身旁,带着一群死士呼啦啦过去,“如此,最好不过了。”
走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身后院落一眼。
聂朝栖以为自己远离就是最好的。
可魏凝根本不可能放过敛骨人这么好的一个工具,实力强悍,可以利用他替朝栖做许多事。敛骨人的存在本身,也是做低朝栖名声的一环。
“好男风,和男人拉拉扯扯,放在一般人身上倒是无所谓,可放在魔头身上,可不就成了他心有疾的佐证之一,更叫人厌恶。”
喜欢的,还是敛骨人这样的阴森之辈。更坐实了两人蛇鼠一窝,一丘之貉的事实。
只要找个好时机,让他二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被公之于众就好了。
以后谁看了他们,都觉得恶心,打心眼里厌恶。
如此,敛骨人也更要被绑定在朝栖身边了。
只是往后,他走到哪都要跟着朝栖一起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魏凝轻描淡写地想到。
这对魏凝来说轻而易举。
敛骨人自己没意识到,他一颗心扑在她儿子身上,不需要费心算计,只要找个机会“偶遇”对方,哭诉下她儿子如今过得有多不好,有多牵挂他。那世人敬畏惧怕,来路不明的敛骨人,就会自己上赶着往局里走了。
“我那个傻儿子,错估了真心的分量。不告而别算什么,还不如做得绝些,真想把人推远,就该让他看见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最好再捅上对方一刀,总要将人伤个彻底,才能断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