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苏冽青!你魔怔了!”林梓笙说。

“疯就疯吧”苏冽青说。

就当他疯了。

只要那个人能再理一理他。

苏冽青转回本市医院的那一周,陆成衍刚好出院,苏冽青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出院后回学校了。

之前受伤休学了半年,现在回去把没完成的毕业论文完成。

苏冽青通过旁门左道打听到陆成衍的各种近况,留言没有回应,打过去的电话永远不接。

再一次复健因为心急失败后,苏冽青躺在床上,两眼一闭开始绝食。

绝食第二天,苏冽青对苏天泽说:“让陆成衍来见我,我们是法定伴侣,我受伤,他有义务照顾我,他不能不管我,我是上山找他才被压在碎石下的,我受伤他要负一半责任!”

“如果他不来见我,我就饿死在床上,然后写下遗书,起诉他不给我饭吃,等着吃牢饭吧!”

苏冽青要被自己的不要脸折服了,他两辈子都没干过这么无赖的事,连苏天泽都被震惊到。

说绝食就真的绝食,苏冽青滴水不沾,连营养针都被他拔掉。

苏天泽第一次见到儿子的执拗,他知道苏冽青这一次是铁了心要见陆成衍。

果然做非君子的小人见效就是快,苏冽青绝食第四天,当真要饿死在床上了,陆成衍出现了。

他已经小半年没有见到陆成衍了,陆成衍之前做手术头发剪短了,几个月没见,又长长了。

他穿着一身运动服,带着鸭舌帽,已经恢复气色,年轻英俊的面庞满是朝气,还是一如既往帅气大学生的模样。

苏冽青记得上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满脸都是眼泪,他那时心疼的要命,也没能抱一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