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导演,您的夫人没有到场吗?如果要道歉是否让她本人来更有诚意?”

“陈辉导演您别走啊。”

陈辉被堵得脸色挂不住,使劲儿想往后挤,那一个个镜头往他脸上怼,他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几次想伸手拍掉别人的镜头都忍住了,“无可奉告,无可奉告。”他只有不停强调般的重复这句话。

努力挤着身子拿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没有微信消息,白杳那死女人真的这么不给他面子,一条消息也没有。陈辉气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掩饰不住的拔高音量,“让一让,你们在干甚么!”

恰好这时,一道犀利的问题袭来:

“陈辉导演说一下吧,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夫人林寻女士为什么要打白杳,你跟白杳是否真的存在不正当关系?”

原本要拉车门的陈辉倏尔回头,眼睛瞪得浑圆,一张脸铁青无比:“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他更恨的是白杳那女人,他根本就没吃到,如今遭受这样的污蔑,他怎能忍受,更别说这种关键时刻程斯霍那边也不澄清,甚至是默许的态度,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吓得赶紧来找白杳赔不是?

想起那天就来气,白杳那女人自己带着酒来找他说戏,这不是在暗示他?

临到要上了她,她又推三堵四一副吓坏了的模样,装给谁看呢,现在不流行这套懂吗?

陈辉觉得没劲极了,她还用烟灰缸砸了他的肩膀,不然她那天根本跑不了,也不会出了门就撞见林寻,更不会被她赏了一记连环巴掌。

真是活该,不识趣。

记者们看到陈辉露出这样狰狞中的表情,咔咔咔拍得起劲。

“是陈辉导演!”小梅拍了拍胸腹,“阿杳姐——”她想说您料事如神啊,但是巡迟就在白杳身边站着,她便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