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他总是被这女人往死里压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怎么能甘心,更令他痛恨的是这颗心,偶尔会因为她的一个、半个字眼跳动那么一下。

真是令人厌恨的没出息!

他真想把这颗心挖出来扔了喂狗。

至于什么把柄,有个屁的把柄,完全就是炸她的而已

平复了半晌,程斯霍也没能平复好,但想到外面还有很多记者和媒体在围堵,他只好忍着怒火也往外走。走了两步倒退两步,把白杳的包从地上捡起来,手拍了两下拍干净重新背上。

这么做完,他身子僵住了:他在干什么???

程斯霍出去的时候,恰好看到柳计衡和小梅护着她上了那辆黑色的的商务车,他手里还提着她的白色皮包,自然得跟过去。

柳计衡原本一手抵着那边跟过来的记者,一转头看到了程斯霍,松手让他进去。

坐上车关上车门,程斯霍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白杳诧异的声音:“你跟来做什么?”

程斯霍:“?”他越想越来气,“不是,您能别这么明显吗?”纯工具人呗?用完就扔。

白杳睨了一眼那只包包,收回目光:“我不要了,脏了。”

程斯霍注意到那只包包是c家高定,全球限量款,看起来顶多只背了五次,他感到离谱:“你拍戏赚了几个钱??”经得起你这么造啊?

白杳闻言转过头来,她原本正在补妆涂口红,呵笑了一下,声音漫不经心极了:“那你买,这个包反正是你丢到地上的。”

这么不要脸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