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一出,有人无声卧槽了一声,没留心被对面打死了,这下好了,可以安心听麦里的话了。
只听那边传来椅子‘刺啦’着划过地板发出的尖锐鸣声,接着是一道闷哼,有人愤怒的呼吸加重,有的人得意笑出声,完全不在意被揍了,“您在恼羞成怒吗?”
“让她受伤就是你的无能,让我问问,前辈,陈辉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苏莱莱唏嘘不已,早已经躺平,把自己的麦关了,把喇叭放到最大声。徽夜递给她一包巧克力味的爆米花,她一颗一颗吃的认真,耳朵支棱的很高。
不仅如此她害撞了撞徽夜的手肘,小声:“你玩你玩,你替我玩,我要听八卦。”
“白杳好像没反应。”徽夜也跟着压低声音,煞有其事的边操作法师往中路走,边疑惑地看向苏莱莱。
苏莱莱果然凑近,两人滑动屏幕到下路,射手公孙离手法平稳,不急不躁,但每一下普通攻击都能打出红色的暴击。一下,一下,又一下,将她身穿的橘红色皮肤也染成了红色,不知道是天竺公主的衣服本就与枫叶一般好看,还是她的愤怒染就。
对上敌手,她手速快狠准,精准反扑,不给对手留一丝余地和退路。
游戏音的双杀提示音被徽夜压得很低很低,但在这时候莫名有几分低迷的摄人和肃杀。
苏莱莱捏着爆米花停顿了一下,“姐姐生气了。”说了这么一句。
“嗯?”徽夜没跟上苏莱莱的思路,茫然的语气上扬。
“…还是说,七年感情终于痒了,我猜猜,是她痒了还是你痒了。”贺浚的声音颇为冷漠和不屑一顾,仿佛无论哪一种,程斯霍都是那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