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也不过一种更为高级的合作方式,且女性绝对是这种合作方式中的利益受损方。缺少了‘爱情蛊惑’之下的心甘情愿,也没了‘世俗视线的注视’,以及来自父母的催婚压力,想必没有一个女性愿意结婚。
“你还没说,贺浚提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钱罢了。”
话已至此,白杳没有继续问,程斯霍也不想说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
程斯霍纵然不理解白杳话的含义,但是白杳话语之中的拒绝和肯定不容置疑,程斯霍颓丧,又找不到理由和话语说服她。
最后以白杳说困了睡觉结束了这通电话。
几日后,胡灵导演安排众位演员讲戏,该到场的演员基本到场。
白杳仍旧来的很早,她已经跟胡灵侃侃而谈了有一阵子,才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男主角到了。
“不好意思胡导演,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贺浚的声音清润温和的传过来,其他几个人顿时若有似无的把视线往白杳身上扫。
圈内人的吃瓜积极性其实比圈外人还要强,毕竟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贺浚今天穿得很乖,黑白拼色的衬衣,黑色工装裤,靴子。头发不复舞台妆的张狂,乖顺的短发,他整张脸胖的颜色都很浅淡,给人一种清凉的舒适感。
迎面而来一股乖巧的弟弟感。
几个演员都热情的打招呼,主动跟贺浚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