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毕,江宴白下意识反驳,“我什么时候当他跟屁虫了。”他皱了皱眉头,脑海中滑过一张人脸,顿时沉默了下来。过了几秒钟,他问:“很明显?”
“不明显吗?”霍琴夸张的摊手,“裴述都在防你了大爷,我们都琢磨着你是不是杀人了。”黏人却不开口要钱,这不是有难言之隐还是什么?
“……”江宴白翻了个白眼,不耐烦摆手,“滚滚滚。”
霍琴做了个鬼脸,没好气的嘀嘀咕咕他两句,“老师喊你去器材室搬东西,下节体育课。”
江宴白没想就拒绝,“老子不去。”谁啊,能命令得动他。
霍琴笑了笑,“是隔壁一班的老师,我们体育老师请假了,他顶上的。”
江宴白都无语了一阵子,憋屈的改口:“……一会儿就去。”
一班的体育老师是他父亲手下的一个兵,因为一次任务出了意外,腿骨出了问题残疾了,虽然还想继续在部队呆着但发挥不了余热只好退伍。
江宴白的父亲对他有恩情,这人便想到他家做工,江父哪儿能同意,思来想去给他安排了一份清闲又高薪的养老工作,美名其曰替他监督儿子,不让他在学校里兴风作浪。
那人就同意了。
部队的纪律大于天,对上这老师,江宴白有苦说不出,只能乖乖听话。
午后的日光溶溶温暖,已经入秋了,校园大道上金色的树叶铺了一路都是。
已经是上课时间,整条走廊都没什么动静,姜阮一路走过来脸皮子发紧。她很生气,可她也很聪明,知道这里面的学生她一个也惹不起,她并非宋杳那种张扬肆意的大小姐什么都不怕,她只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