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可真真是刺眼至极。
茶水间。
江宴白一手过去攥住陈沉的衣领将他按在墙边,“你什么意思?”盛怒和多疑之下,让江宴白天生戾气的眼眸更加可怕。
陈沉居高临下看着他,倒是没有说话。
“你对宋杳有意了是不是?”江宴白接连说出许多话来,“从前你为了避嫌,连长悦的大门都不进,现在甚至跟她一同商讨提案,几个意思?别说是陈氏跟长悦有合作。”
陈沉抚开江宴白的手,声线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江宴白,你在宋杳身边这么久,她对你有过好脸色没有。”
“关你什么事。”他没否认,江宴白顷刻间升起无边的怒火,那份多疑是被坐实了,也就不是多疑而是事实了。
“你已经输了。”陈沉提醒道。
“我输了?”江宴白觉得可笑,重复他的话,“你这跟截胡裴述也没什么区别,我喜欢宋杳,你一直都知道!”
陈沉毫不在意,甚至一笑,“你就当我卑劣吧。”他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盯着江宴白看的时候,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令人琢摸不透。
“你当然卑劣,你在宋杳跟前装什么绅士!”江宴白气不打一处来。
陈沉看了一眼饮水机上的影子,缓缓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话仔细听去,竟然还有几分若隐若现的无辜和疑惑。
“你装你爹——”江宴白一句粗口先写出来,提手就想揍陈沉。
“江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