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杳杳翻了个白眼,冷漠的不耐烦。
不然她为什么一直抚摸萧霁川的鬓角和脸庞,甚至是他的脖颈,虽然他很放松,几乎是天衣无缝,但是田公公说起‘加官进爵’那个酷刑的时候,她佯装紧张恐惧手不自觉用力,触摸到萧霁川变快的脉搏鼓动——
他在意,也紧张了。
而且这人大半夜睡不着觉来招惹她,不就是怕她是真的怕了他,寻求安抚和安慰的吗?
赫连杳杳是故意拒绝他的,看到受伤做错事的小狗不安,是最让人愉悦的了。
只有这样,他才会把对她的底线放的更低更宽。
次日,皇贵妃举办的女子学堂在宫里面正式开房了,各路宗亲将女儿统统送了进来,不论嫡庶赫连杳杳都收。
第一门课是姜听容来上的,她的学识在女子中堪称渊博,只是后来入宫嫁人便荒废了,重新读起四书五经还叫她有些恍惚,好在她提前准备了许多,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望着室内那许许多多或好奇或不满的视线,姜听容这心里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赫连杳杳就坐在最后面旁听,姜听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尽心尽力的为大家讲解。
其他孩子们并不知晓后面坐着的衣着华丽的女子是谁,只是看太傅也很敬重她,有些年纪稍长的猜出是皇贵妃,课余休息时蹭过来想讨好一二。
赫连杳杳微微一笑,“若是你们能在功课上如此用心,在一月一次的考核中名列前三甲,本宫就留你们三人在宫中小住几日。”
可以住在皇宫里,这意义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