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画被吓得连忙敛眉,不敢多说。
不知道是不是皇后的诅咒,一语击中的,还没有过年,萧霁川便感了风寒,生了一场不小的病症。
迫于无奈,今年提早封笔,搁置了政务。
喝了药就得躺下歇息,萧霁川依然退烧,但是仍旧人昏昏沉沉,但好歹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皇贵妃这些天衣不解带的照料,事事亲为,紫宸殿的奴才们看了也动容。
大皇子和旬前来请安,被皇贵妃拦在了门外。
“你们父子俩都病着,不必见了,再互相过了病气,好不容易好了些,又倒下叫我怎么是好?”
大皇子和旬闻言有些内疚,“是儿臣的不是,儿臣思念担忧皇父,没想到这些。”
屋子外,皇贵妃的声音略有几分迟疑,她到底还是说话了,“你也不小了,再怎么爱你皇父你也是皇子,皇子的本分除了侍奉君父,还是要用功读书为朝廷效力,如今你皇父病着,你该为他分忧才是。”
这话,舒果在旁边侍候着,听了都骤然惊悚起来,心想莫不是皇贵妃被皇上宠的无法无天了,这话都敢宣之于口?
第二反应,她连忙探头看了看屋子里,看里面没动静她这才松开了口气。
“娘娘……”舒果忍不住提醒。
“这如何说不得了,”皇贵妃神色不愉。
皇贵妃并非这种轻狂放纵之人,只能是她有别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