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这边才一迟疑,那鲁大两人已经抱着东西跑了。
砖红色中年男人起身看了一眼,说道:“既然那小郎君破财免灾,我们就也别管闲事了。薛兄,听说贺学士定在后日离京,圣人命皇太子亲自送别,到时你我也去凑凑热闹啊。”
薛怀欣亲眼看着刚才那个小少年跑进西边一个小街坊里,才点头道:“行啊,到时你作画一副,我寄给太白兄。”
包融点头,随后反应过来道:“怎么我画的,还要你寄?”
就这两句话的工夫,一道惨叫声从西边街坊传出,匆忙赶路的行人都被吸引过去几个。
“发生什么事了?”包融和薛怀欣说道,“咱们去看看。”
“真真的,刚才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小郎君,一下子变没影儿的,太吓人了。是不是什么妖怪啊?”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张六郎,你说你眼睁睁看见,你好好的跟人家一个小郎君做什么?”
前面围着一堆人,包融和薛怀欣没有挤进去,只隐约听到两句撕心裂肺的发誓声:“我绝对看见了,绝对是他自己不见的,我张六从来都不是罔顾律法的人啊。”
薛怀欣狭义心肠,挤进去听了两句才知道,不止是他注意到刚才被讹诈的那个小郎君,还有张六这样见财起意之人。
人群对张六进行了谴责,谁能相信好好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不见了的话,马上有人主张报官,说不定是张六和他的同党劫了人家小郎君,故意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好混淆视听。
薛怀欣出面,报了自己现下的官职,马上便有几个看不惯张六此人此行又不敢贸然招惹麻烦的人站出来,扭送着张六去了万年县县衙。
“主人,我们回来的时候有个唐朝的人看见了。”一到自家灯火通明的大别墅,88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