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逃脱是最懦弱的事,亲者痛仇者快。”裴知闲这么对林嘉言说着,“而且严格说起来,就是因为你加入了社团才让人嫉妒,这时候退出不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怀吗。”

林嘉言一愣:“嫉妒?”

她到现在都认为那些人讨厌她才会想害她。

“是的,因为你比他们优秀,所以他们嫉妒你。”

林嘉言完全陷入呆滞的状态。

从没人说过她优秀,哪怕她考进a班,也没人在意她。

“你应该更自信点。”裴知闲冲林嘉言俏皮地眨眨眼,“现在,优秀的林嘉言同学还想退出我们这个优秀的社团吗?”

林嘉言笑了,笑容如同冬日之后破土而出的新芽,说:“不退了。”

不过,毕竟社团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学生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班级里学习,a班那个环境,估计暗流涌动,林嘉言这种单纯又木讷的妹子确实不好混。

裴知闲摸摸下巴,替她想了个办法,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林嘉言怔忡地问:“这样真的行吗?有点不好意思。”

“绝对行,哭有什么不好意思,以茶制茶,才是上上策。”

林嘉言不知道什么是以茶制茶,只是听从裴知闲的吩咐,在回到班里后,天天唉声叹气。

本来没人想理她,但每天都这么叹气,旁边人听起来也很烦啊,询问她有什么事,她就说一般人解决不了。

然后班干部来也不行,最后副会长沈念安亲自来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