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见我一面，怎么不多提点要求。”

暮雪然望着席尘，深吸一口气，肯定的道：“你说的对，你信息不回，电话不接的，我好不容易见你一面了，肯定要提一点过分的要求。”

“嗯，”席尘眼底都是认可，虽然他和暮雪然不是道侣关系，可这个位面，他终究是要负责到底的。

“我要搬回去住，我要你承认这几天对我的疏离，是因为和我闹脾气，我要你承认，以后你的联姻对象是我。”

怔愣片刻，席尘反应了很久，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掀开眼皮望向暮雪然，后者桃花眼里没有意思开玩笑的意思，都是认真。

“你是在——”

席尘欲言又止，面上不见半分波澜。

“怎么，你说的提要求，你要反悔吗？”

席尘缠在口袋里的手一颤，他以为的要求，是物质上的，可这个要求，分明是——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闪过波澜，席尘薄薄的眼皮微阖，遮住了那份波动。

“不是，只是你不是和程风在一起了吗？”

话落的功夫，席尘就被抱住了，怀里的人声音很软，一贯的做错事情求原谅的姿态，让他想起了在天宫的那段时间：“你胡说，虽然我和程风的关系是有些暧昧，但是我又没有和他在一起，你要是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

暮雪然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席尘轻叹一声，闭上眼抱住他。

“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璀璨的夜光下，一抹白光闪过，暮雪然眨眨眼：“什么？”

席尘垂下眼睫，伸出手想要回抱住暮雪然，可悬空良久，终究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