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咬穿了血肉，结了痂，疤痕也会淡去。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用灵力把牙印永远纹上去的法子

“没事，并无大碍。”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叶沐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腰，示意宋仙玉自己没事。

“你刚刚想要说什么？”宋仙玉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看向叶沐尘。

叶沐尘本来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但是被宋仙玉这么一打断，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我是想说依我之见，这冰棺里面的姜燕与我们先前见到的姜燕并不是同一个人。”叶沐尘局促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幻境里见到的那个姜柳吗？”

宋仙玉点了点头回答道：“当然记得，那个姜柳与幻境外的姜柳根本不一样，看上去跟我们认识的姜柳是敌对关系，幻境里的姜柳说幻境外的姜柳是假的，还说自己是被困在了这里，等等你说有没有可能”

“她们其实根本没有真假之分。简单来说，她们都是真正的姜柳，幻境外的姜柳把另外那个姜柳丢到了幻境里。

虽然杀死自己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但是如果向我们一样拥有不属于这个时间段的记忆，完全可以做到。

那个黑色的怪物身上也有许多姜柳的面孔”叶沐尘接着宋仙玉的话说道，“人死了灵力会散去，但是如果把修者的尸体拼接在一起，维持活体状态，灵力就不会散去，反而能使得灵力积累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叶沐尘继续道：“冰棺里面的姜燕和我们在东南拍卖行的姜燕都是真正的姜燕，姜燕的尸体上有灵力气息，所以我在想”

“你是说姜柳想借这个世界的姜燕，复活这个冰棺里面的人？”宋仙玉皱起了眉头，“龙川岛气温如此之低，确实适合藏尸”

“沐尘，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宋仙玉的右眼跳了跳，“你说姜柳有没有可能过来？”

“姜柳是个很好的苗子。”叶沐尘皱了皱眉头，“她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