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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将视线投向了乔曦,吩咐道:“好了,开始诊脉吧。”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乔曦心中的思绪早已滚了百遍。

他不知如何才能破局,但他清楚唯一一点,那便是不能让太医给自己诊脉。

贺炤不在,太医院未必上下一心,只要结果有争议,那自己假孕的罪名就会被钉死。到时候,就算贺炤知道了,也不好救自己。

一旦被定罪,自己就是朝廷的罪人。贺炤碍于各方面的压力,无论如何也要给出一个处置才行。

自己没有怀孕,他是男人,怎么怀孕?乔曦不不认为自己那么巧就是罕见的特殊体质。

所以他绝不能接受诊脉。

只要太后没把罪名给自己钉死,那一切都有转机。

想好之后,乔曦忽然掀袍跪了下来。

虽是跪着,但他脊背挺直,没有半分乞求的意思。

“晚辈不认罪,但甘愿受忤逆太后之罚。”

乔曦扬声喊到。

太后眼皮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曦道:“太后若认为晚辈有罪,那么全然不需要如此复杂麻烦地查验,晚辈甘愿领受您的责罚,只是欺君一事,晚辈绝不敢当!”

见他这般坚决,太后忍着愤怒劝告道:“今日之事,哀家又不是要故意为难你,你何必说这般赌气的话?只要简单一验,若你是真的有孕,那照旧还是留在宫中,何需什么处罚呢?”

乔曦仍旧不起身,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