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流看都没看躺在床上的安幼舆,还是上上下下赏花似的观赏着秦玉,突然间手动了。

只见眼前青袖舞动,谢风流连点安幼舆胸口腹部几处大穴,昏迷中的安幼舆闷哼两声,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

谢风流笑道:“你们惹到谁了,被人用这般麻烦的招数对付,若不是路数恰好与我同宗,恐怕还真就没人解得。”

秦玉走到床边想看看安幼舆的情况,却被人从身后抱了上来。

秦玉推了几下没有推动,气道:“关你屁事!”

“好凶啊小心肝儿,算岁数,我可是你的长辈,对长辈,难道不应该敬爱有加吗?”

谢风流像条青蛇似的一手缠在他的腰上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故意凑近了他耳边吐气如兰:“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虽然我不是你爹,但我睡过你娘。”

“咣”地一声巨响,伴随着东西碎裂的声音,砂锅碎片迸了一地,秦玉气红了眼,顺手抄起一边炉子上的砂锅转身砸在了谢风流的头上,完事,手里还紧紧握着砂锅残余的锅柄。

被人抄起东西狠狠砸在了头上,谢风流却动都不动,丝毫反应都没有。

任由鲜血从头上的伤口处流了下来,糊得半张脸都是。

谢风流用手捂上了鲜血淋漓的那半张脸,肩头一耸一耸忽然神经质似的大笑了起来。

安幼與刚醒过来,看到的便是如此刺激的一幕,瞪大了他颜色较浅的眸子,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震惊。

秦玉没料到他竟然不躲,也被眼前血腥的情况整得一愣,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疯的还厉害。

谢风流抹了把脸上的血:“怎么不用正热着的砸,不是更有效果?”

秦玉:“你当我傻嘛,热的烫手!”

谢风流笑得更开心了,都快直不起身子:“哈哈哈哈,不愧是秦简那个狗东西的儿子,有意思!”

“你才是狗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