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差点没给气撅过去,胀红着脸颤抖地指着秦玉怒骂一句:“一派胡言!”
王夫子不知为何突然哭了起来,老泪纵横,扯着袖子擦着眼泪:“老朽今年已经八十有余,人到八十古来稀,看样子,要晚节不保啊!”
身边的夫子们立马扶着他安慰:“老先生放心,我们绝不会让他参加大比的!”
秦玉傻站着,看着“哀嚎遍野”,不明白眼前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只是见此情况觉得好像不太对劲,畏畏缩缩的收起翘着的尾巴。
缓过来的祭酒大叫一声:“灵儿,雅儿,将他给我赶出去!”
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的两个小书童,立马收敛了笑容,“唉”了一声,然后一人绑着秦玉的一个胳膊将他往外拖。
灵儿拉着他:“秦公子,您可别丢人显眼了,快跟我们出去!”
雅儿复合道:“夫子都快被您给气死了!”
灵儿:“您要是将这番话在学院大比上说一通,国子监还不得成全天下的笑柄……”
秦玉不服还在挣扎着跟两个小书童抗争,一边大声呼叫:“祭酒,我是来给您交抄写作业的!我不出去,我没说错!我要参加学院大比!祭酒!我要参加学院大比!”
听着秦玉的声音被拉得越来越远。
王夫子拉着衣袖又沾了沾眼角,嘴里念叨:“老朽今年八十有余……”
祭酒安抚他:“先生放心,国子监一世英名,绝不能毁在他手里!我是绝不会让他参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