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场就炸了:"你不会吧!你怎么能把我们事情告诉你爹呢?之前你跟温时澜的事情,你爹什么反应你不知道?别提跟我了!
我爹跟你爹当了几十年的政敌,我,和你?
要不是因为上辈子的原因,怎么也不可能扯上关系!
我也是真佩服晋王爷的身体坚朗,没给你气过去!
本来我爹在朝堂上就已经树敌颇多,你晋王府也遭众臣忌惮,我们两家若是走得近,岂不是将‘我要造反’刻在脑门子上?你别开玩笑了!"
秦玉就跟只被吓炸了毛的猫崽子似的,喋喋不休埋怨个不停,缓过神来发现洛枭自始至终好像都没说一句话。
当他停下话,向他看去,对上他一双眸子时忽然发现。
洛枭看着他的眼神,浸润着一股子淡如秋水的忧伤。
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娘子看着说好要娶‘她’转眼却毁约的负心郎一般。
他知道自己一激动,不小心将心里的真实想法托盘而出,都是为自己考虑,他听着自然会不高兴。
只好转变路线,放轻了语气,抱住他的胳膊小心哄道:“我这不是在为你担心么,你想想,你跟温时澜你爹就能把你打成那个样子,要是跟我的事情暴露了,你爹还不知道要对你吓什么狠手,我心疼你才不想让事情泄露出去的。”
洛枭还是不说话,好像丝毫没被他的话打动。
秦玉被看的心里发慌,莫名烦躁。
他这是在跟玩哪一出,上辈子纵使跟在他后边为奴为妾也不曾见他如此难缠过。
莫不是从搁哪里学来折腾人的新本事。
于是甩了他的胳膊,气得背过身去:“你又不是女人,可别跟我说你还要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