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回忆起往事,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那些风流往事,忽然脸色大变。

颈侧突然传来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指甲报复性地掐在洛枭贴在他腰测的大腿上。

“你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能摸出明显的痕迹来,好在咬得不是很深,没有破皮,只是淤青是免不了,不由得他又怒火中烧:“而且我是不是说了,不要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洛枭眼神凉薄,好似根本没有将他的抗议放在眼里,并且还有很想再咬一口的倾向,所以秦玉把嘴闭上了。

暗戳戳在心里骂他小心眼。

洛枭将手附在琴弦上,只是自顾自地调着琴弦。

秦玉看着他调琴。

“你还会弹琴?”

“会。”

“那你也会说爱喽?”秦玉眉毛一挑,媚眼如丝伸手探进他领口去摸。

洛枭无奈地看他。

将秦玉不老实的手从衣领里扯出来,放在琴弦上。

正经没一盏茶的功夫又开始不老实,喜欢撩拨,撩拨完又不负责。

不知道何时惯出来的坏脾气。

“琴的比试试题是醉。”

秦玉收回手撑着下巴,“那不得找点酒来喝喝,你猜是你晋王府的酒好,还是我太师府的酒好?”

洛枭再次抓着秦玉的手放在琴弦上,“练完再喝。”

秦玉反手给他一爪子,在他手背上留下三道抓痕,他烦他烦他烦他!

洛枭深知他脾性,不过是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前常有的暴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