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依偎在洛枭怀里,想起刚才的事:"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刚刚好那头牌就长得像温时澜了?
还六岁就进楼调教,几年前谁知道你跟温时澜有隐情,怎么就知道他那副样貌能讨好到你,早早开始准备,那孩子指不定是他们从哪家抢来的!"
“嗯,是。”洛枭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秦玉,安静地听着他不停的絮叨,时不时应一声。
突然秦玉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拍洛枭的胸膛:“诶,你说要让温时澜看见那孩子,他会是什么表情?肯定也震惊得不行吧,毕竟他那么正经的人……”
洛枭眉头一皱,手悄悄伸到他腰侧,轻轻一捏。
秦玉“诶哟”一声,笑不出来了,还手也掐在他的腰侧:“你干什么?说说还不能说了,怎么那么小心眼!”
该死的,这家伙的肌肉硬得跟块石头似的,掐得手疼都掐不动!
气得他在心里暗骂一句:混蛋!
走着走着,前方得月楼的身影渐渐从夜幕雨幕中现身。
秦玉抬头望向洛枭:“这回出来办事,怎么不见你将贴身侍卫带上?”
记得那时他还在东宫,宫宴上每每见到洛枭,总是众星捧月,身边围着一堆高手美人相伴。
尤其是在他得军功之后,年少成名,位高权重,怎一个意气风发了得,是满京都人人都羡艳的人。
而此时,除了在晋王府,他却一个也见不着了。
“用不着他们,免得再气到你。”
秦玉在心底“哼”了一声:那还不是随了你!
洛枭将秦玉送回卧房后,再次回到雅间,站在门外就听见,雅间里的官员们已经乱成热锅上的蚂蚁,争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