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安幼舆,安幼舆用手撑着下巴,刚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将头转向另一边。
秦玉愣了一下,怎么不高兴。
难道是因为他出去没跟他说,所以生气了?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呀?”
安幼舆冷哼一声:“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你现在跟洛枭玩得好,哪里还有我的位置?连出门去哪里也不说一声,我怎么还好自作多情找你说话。”
平时不会阴阳怪气的人阴阳怪气起来,还真叫人受不了。
"哪儿有,这不是瞒着我爹偷偷溜出去的,所以提前没放出风声,不是特意瞒着你的。
好吧,这件事情算我的不是,晚上我请你去城中最好的酒楼鲤跃居喝酒,作为赔罪怎么样?"
安幼舆这才转阴为晴:“这还差不多!”
秦玉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气了不气了。”
到了下课时间,秦玉和安幼舆刚出门,与找上门来的司南迎面撞上。
司南:“秦玉,你可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
秦玉拉起他:“司南,你来的刚巧,我正打算跟安幼舆去鲤越居吃饭,你来了跟我们一起吧,今天我做东!”
秦玉拉着司南就要走,却被司南拉住:“过几日便要学院大比,这些日子我们都在商量战术,你却不在。”
秦玉不在意,"害,我不在不还有你吗,你们商议的什么战术,到时候告诉我就行。
走走走,民以食为天,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商量战术。"
安幼舆应和道:“对,先吃饭,一边吃一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