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一脚将洛桓踹开,“滚!”
一旁同样被关押的赵静姝看到这一幕,忽然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秦玉瞪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笑你一生不男不女,也有这么爷们儿的时候。”
秦玉怒极:“你说谁不男不女?我看你是活腻了!”
赵静姝上下打量了秦玉一眼,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提到这个话题,秦玉一激灵:“你知道?”
赵静姝望着秦玉的眼神悲悯又讽刺,“你在进府前三天收到过一封信。”
秦玉怔愣住,“对,怎么了?”
“是温时澜给你的。”
“对。”
“我们都以为是酒有毒,其实那酒没毒,毒在那信封上,毒遇酒则发,才让新婚之夜那杯合卺酒送了你的命,是你的好哥哥温时澜杀了你!”
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秦玉头顶劈过,巨大的冲击如同汹涌的浪涛将他席卷埋没,脑中一片空白。
“不可能!”他摇着头喃喃念道:“这不可能!”
眼中浮现出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他心如刀割泪如雨下,“好一个映雪公子,果然眼中容不得沙子……也罢,你我恩怨两清,再不相欠。”
赵静姝又道:“别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你听说过生死蛊吗?”
秦玉擦干脸上的泪,直起身子面对赵静姝:“早就知道了,不过是蛊而已,那又如何,洛枭已经把蛊毒解了。”
赵静姝看着他如此冷静,便知道他肯定未知全貌,大笑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个蛊乃是剧毒,除了他,谁与你交合都得死,那蛊就是为了防止你跟野男人私混的!
他从未对你放过心,你在他眼里,一直都是有凤来仪阁那个人尽可夫的妓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