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冲喜这事儿主要是顺宁老侯爷的心意,再说了,万一有用呢?”

“哎,说来说去,还是可惜我宁大将军,竟然搭上了沈家那纨绔浪荡子……”

“谁说不是呢,哎……”

沈槐之在震耳欲聋喜庆万分的锣鼓声中猛地睁开眼,惊悚地发现自己被一块红绸缎蒙住了头,而这一摇一晃如同坐船般的感觉……

沈槐之猛地掀开自己头上的红布,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一顶红色的轿子里。

这都是什么鬼?我明明在飞机里找空姐要可乐啊!

哦对了,可乐都还没递到手中飞机就掉下去了……

所以这是了?

还没等沈槐之理清楚起因经过,脑袋突然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仿佛有万千块玻璃碎片齐齐扎进脑内,然后每一片碎片都在奋力搅拌着自己的脑髓,疼得十分均匀且全面,让沈槐之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安抚起才好。

“啊!”所有这些无以言表的剧烈疼痛最终化成一声惨叫,响彻花轿。

“少爷少爷,您小点儿声,都已经快到安西侯府了!”轿外有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