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军也是会冷会热的一介凡人并非真的战神啊,沈槐之心里突然想到。
这样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为何最后会叛国呢?史书上对此段历史的记载其实非常含糊,几乎是一笔带过,似乎也讳莫如深。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夫人,”宁风眠突然出声把沈槐之神游在外的思绪瞬间给拉了回来,“请看。”
沈槐之顺着宁风眠的手往上看过去,就见墙壁上落满雪的虎头浮雕上只有虎鼻子光溜溜的片雪不着,而老虎头的正上方,落满雪的墙头居然有处十分突兀地没有雪,这么大一块光秃秃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出爬墙之人手脚不协调地挣扎的痕迹。
联想到整个安静肃杀如同兵营一般的宁府,这爬墙的痕迹简直就差把沈槐之的身份证号写上去了,哦,沈槐之已经注销身份证号了。
沈槐之:……
这不公平!那黑衣人!沈槐之下意识地朝旁边看去,只见昨晚那黑衣人呆着的地方居然是一处墙头交界处,那块地方被墙头交接的装饰屋檐盖住,本身就没有落雪。
草……失策!
所以悬疑剧的观看经验丰富与否和反侦察能力并不能成正比。
早知如此,还不如最开始就潇洒承认了,沈槐之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偷来的欢愉是不是格外甜蜜,嗯?”宁将军没什么表情的浅淡眼眸望向沈槐之,然后立刻像是猜准了似的继续说道,“违反家规,要罚,就算你最开始就坦荡承认也免不了。”
“念你初犯,今日只罚你抄宁家家规十遍,以后再犯就按照家法处罚。”宁将军说完,身后的覃烽就拿出一本书毕恭毕敬(幸灾乐祸)地双手递到沈槐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