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爷怎么了?同样是晚归,我家少爷罚得,其他人就罚不得?”落栗看到覃烽凶起了自家少爷,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和高了自己不止一个头的宁将军的副将正面刚起来,“规训录只说戌时不归要罚,又没说戌时不归要罚但是因为军务晚归例外!”
“哎?”覃烽突然发现了华点,“当初罚抄书的是沈槐之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那四遍是你代抄的?”
“你胡说!我家公子那字是我能模仿得来的么?!”落栗到底是小孩子,一不留神就着了覃将军的道,开始误伤友军。
沈槐之:……
“哦,说起那字——”
“覃烽,不得无礼,”宁将军抬起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沈槐之,你该称呼沈公子什么?”
覃烽:……
气焰嚣张的覃副将立马蔫了,老老实实在宁风眠身后,对着沈槐之认认真真地打招呼道:“夫人。”
“好了,我晚归是我有错,理当受罚。”
“可是将军!”
“都休息去吧,我会自行面壁以及抄大学的。”
覃烽没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沈槐之一眼,使劲哼了一声,转身气冲冲地冲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