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赤诚在沙场上或许是最坚强的后盾,此时却是最会给宁风眠遭来杀身之祸的理由。
“宁某受不起,今日来宁某人家的各位同僚,宁某均好酒招待,算作为大家践行。”宁风眠说着,就朝身后的覃烽摆摆手,示意他去取酒来。
“!”
“啊!”
高低起伏的呼唤声中,满是不解的痛苦,明明不管身体病弱都要每日坚持去军营严格要求大家操练,越是风雪大越是对北疆边防担心不已的,为何圣旨一下,就和大家形同陌路了!
沈槐之看着眼前这些满眼清澈的愚蠢的武人,深刻地明白什么叫做千军易找良将难求,宁风眠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问东问西的?
再问就只能割席了啊各位。
沈槐之虚虚握拳,使劲咳了一声说道:“各位,我来说两句啊!”
“你是谁?这是我们和之间的事情,关你屁……关你什么事?”这一位很明显就是脑子最不好使的那一拨。
自己作为目前院子里最漂亮的一个崽,是谁难道还需要自我介绍吗?沈槐之懒得解释,毫不留情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是沈槐之沈公子,”宁风眠轻轻拉过沈槐之的手,冰凉的指尖在沈槐之的手心下了点力道,像是给予了他最坚定且最绝对的支持,“也是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