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加了蜂蜜和薄荷,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沁凉地滑过肿痛的喉咙,火辣辣的痛感被温柔的抚慰,让沈槐之感觉好了很多。
“你没有残。”沈槐之沙哑着嗓子说道。
“嗯,”宁风眠拿过一方纯白的棉帕给沈槐之擦着从嘴角漏出的水, “我没有残,以前只有覃烽知道这件事情,现在你也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很多,等我们回到宣城自己家中再慢慢和你说,”宁风眠仔细地把沈槐之掉在眼前的碎额发弄平整,微凉的指尖偶尔触碰到沈槐之的额头,仿佛一只小鸟在温柔的啄吻。
行江城毕竟不如自家安全,沈槐之没有坚持,只是垂头闷闷地说道: “你知道吗,我和晚意在给你做轮椅呢。”
“嗯。”
“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沈槐之把头偏到一边郁闷地说道, “这么久我都没看出来,我好傻。”
“不傻,”宁风眠微微弯起嘴角, “现在只有你和覃烽知道真相,所以我还要继续坐轮椅,还得劳烦宁夫人继续操劳给宁某把轮椅做好。”
“对不起,”宁风眠微凉的手背轻轻抚着沈槐之尚未消肿的脸颊, “我说过不会让你有闪失,我食言了。”
沈槐之微微笑了一下,立刻牵扯到受伤的脸,于是又立刻苦着脸哀嚎: “嘶——”
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的男人是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