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宁风眠眯了眯眼睛。
“不是么?”敏锐如沈槐之,已经明白宁风眠的问题并且企图开始耍赖皮。
“将军!”覃烽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嚷嚷着就扑向宁风眠这边。
沈槐之连忙挣脱开手,暗暗送了口气,心中暗谢覃烽救了自己狗命。
“将军,存喜楼换老板了!”覃烽一身富贵打扮也掩盖不了他风风火火的武人风范,脸上的水珠都没有擦干, “新来的老板很是神秘谁都没有见过,但是手腕得,把存喜楼旁边的小矮屋全都拆了!”
“哦?壮士断腕?”
“应该不是,”宁风眠低头摩挲着那个被打磨得极其圆润光滑的手柄球说道, “无忧会的利润对他很重要。”
利润?很重要?对谁很重要?沈槐之一头雾水地望着宁风眠。
“我会与你说的,”宁风眠向沈槐做出承诺,然后偏头看向覃烽道, “不要再去找陈意,想办法见到新老板。”
不过,直到宁风眠和沈槐之启程回宣城,这位新老板依然没有见到。
“无妨,存喜楼的事情也不是重点,现在需要知道的是那些银钱的去向。”宁风眠自己推着轮椅向前走,覃烽紧紧张张地跟在身后,仨人刚踏入安西侯府的后门就看到落栗一路狂奔过来。落栗接过沈槐之手中的行李拉着自家的小公子就开始讲起悄悄话: “少爷少爷,你可回来了,瞿家的二少爷来宁府好几次了说要找你,我都用少爷染了梅花疫还在静养给搪塞过去了,你再不回来我这都不知道再该怎么编了都!”
“下次你就和他说我死了有事直接烧纸呗。”
话音还没落,手背就挨了一下打, “不要乱说话。”宁风眠从一旁经过时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