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你真是,真是厉害啊!以后可以由你来负责收钱记账登记吗?”沈槐之震惊问道。

“好啊,如果槐之哥哥放心的话!”得知自己可以为槐之哥哥分担一些工作,玉衡很是高兴。

“当然放心你!”沈槐之拍了拍孩子单薄的肩膀,不知不觉半年多过去了,玉衡肉眼可见地比刚到沈槐之身边的时候高了不少。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城门外的小河村里出了件可怜事。”吧台前一个声音飘进正在制作鸡尾酒的宁风眠的耳朵。

“什么事情?怎么可怜了?说来听听!”

坐在吧台前几张独坐椅上的陌生客人,在等着宁风眠给制作鸡尾酒的无聊时间里居然攀谈了起来。

“小河村里来了一个大肚子疯女人,晚上就睡在村里祠堂的屋檐下,可怜的哟!那肚子看着就像是快要生了,一个行动不便的妇人没什么活路只能半乞讨半帮人家做做洗衣服洗碗的小工赚点儿糊口,哎作孽!”

“这听起来不疯啊,而且这么大肚子的女人,她家的男人呢?”

“哎,这就是我说的重点了,啊,谢谢!”那人端着做好的鸡尾酒朝调酒师陆川道了谢,心满意足地嘬了一口继续道, “村里有个老鳏夫看她着实可怜,就想着让她跟了自己,以后那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也是跟着他姓,三人算作一家人过日子。”

“这不是挺好的吗?一个无依无靠的大肚子女人能找到愿意收留她的男人,多好!”

“可不是嘛,但是那疯婆子说什么都不肯,宁愿继续睡屋檐喝脏水,这天还冷着呢,她就去河里洗澡,哎好惨啊!”

“那她为何不肯?”

“她说她有男人的不是野女人,她男人还是个有身份的军人,是望川山驻军中的一个小队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