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眠和沈槐之就这样顺势躲进二人的小世界里,被雨声包裹被雨帘隔离,寂静的屋内氤氲出独特的暧昧,空气粘稠得几乎可以拉丝。
宁风眠始终保持着身为一名军人的良好作风,行事果断且狠绝,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这个习惯放在沈槐之身上也是一样,沈槐之总是招架不住这样的将军,往往总会在欢愉的云端凭空生出些自己下一秒就会死掉的忧惧,而这忧惧又会让沈槐之像抓住自己唯一可以求生的浮木一般紧紧抓牢那个令自己陷入浮沉的窒息的始作俑者宁风眠,这反倒会迎来惯是乘胜追击的将军更加凶猛的攻城略地。
每一次因情热而起亲密却都像是一场的征伐。
宁风眠真的是个坏人,沈槐之悔不当初,可眼里的泪却尽数被心上人的口舌收走。
今天来卧听风的客人惊讶地发现,那位清俊潇洒又言谈可爱的沈老板今天居然不在,换成了更加高大但同样英俊的陆川。
“槐之哥哥呢?”一旁的玉衡困惑地望着手臂上斑斑驳驳全是抓痕的陆川问道, “陆川哥,你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事,猫儿挠的,槐之哥哥有些累,一会儿再来。”陆川熟练地对着客人点的单开始准备鸡尾酒。
今天依旧在努力卖酒,记账,办会员的玉衡发现,今天过来点酒的小姐姐们格外地多,并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小姐姐们点个酒水吃食都能把脸越点越红声音越点越小,陆川哥若是没听清问上一问,还都结结巴巴答非所问,眼神乱飞。
难道是店中温度太高了?玉衡疑惑地看了看只穿一件单衣干净利落摇调酒壶的陆川哥哥,再看看穿了外袍的自己和店中外袍都系得规规整整的客人们,奇怪,看来也不是很热啊。
“啊啊啊!真的好帅啊!”一个小姑娘点完单,激动地跑回去坐下拉着身旁的小姐妹说道。
“我说吧我说吧!姐妹你不会一口气都点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