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澡桶另一端的宁风眠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沈槐之公报私仇的恶意使坏中湿了个透顶,他停下搅水的手,侧耳仔细听了听: “走了。”
“唉,”沈槐之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 “装的比真的还累,我歇会儿我歇会儿!”
“嗯?真的不累?”宁风眠倒是从这句无心之语中发现了华点, “以后可以再累点儿?”
“啊不用不用!”沈槐之连连摆手,将军技术不错,但还是命更重要啊!
一声轻响,屋中立刻多了一个人,那位相貌平庸的中年人看着那一地的水和四处乱扔的凌乱衣物十分无语,站在屏风外面使劲咳了一声一示存在感: “咳!你们,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谁?”沈槐之吓一大跳,咋还进屋了呢,怎么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呢?还要现场核实的吗难道?盯梢人和被盯梢人互相之间的信任何在?!现在跳进澡桶去扒宁将军的衣服还来得及吗?
“不要怕,是覃烽。”宁风眠不知道沈槐之这么多思量,直接站起来扯过一件宽袍穿上便走了出去。
?所以他们是什么时候约好的?!
不是,你们古代人沟通这么实时的吗?到底我是古代人还是你们是古代人?沈槐之震惊得无以复加。
宁风眠仿佛听到了沈槐之的心声一样,朝外走的脚步顿了顿,回头对一脸震惊的沈槐之解释道: “你接到信的时候我就飞鸽给吴渔,让吴渔以户部的名义找了一个覃烽必须回宣城述职的借口。”
“那他他他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