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咬了咬唇,道:“回禀姚兆尹,小人……小人名为文富惠,是……昌东和鹏飞的二叔,小人……小人原本在这附近钓鱼,也是因为看到这里聚了这么多人,才过来看看情况的。

谁料……谁料竟是我大兄和鹏飞出事了……”

说着,他抬起手捂了捂眼睛,一脸悲痛。

姚兆尹看着他,问:“你钓鱼的时候,身边可有人证?”

文富惠放下手,红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我钓鱼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我时常都是一个人去的,这一点,嫂子可以作证。”

东家夫人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有些讥讽,但只是道了句:“没错,二叔通常都是一个人去钓鱼的。”

姚兆尹看了东家夫人一眼,突然问:“他时常去钓鱼?”

东家夫人一怔,道:“是,二叔很喜欢钓鱼,基本……三四天就会去一次。”

“他就没有别的事要忙?”

东家夫人静默片刻,道:“家里的金铺都是我夫君在管,二叔就没什么要做的,平日里只要当一个逍遥闲人便是了。

尤娘子立刻白了一张脸,厉喝道:“那种事可是是不能随意开玩笑的!东福堂,他是想说你儿是这个劫匪吗?你儿天性纯良,从大到小连只鸡都有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还是……还是我亲爹和亲小兄!”

眼见着她又要哭闹起来,姚兆尹见好就收,点了点头,转向最后一个年轻郎君,道:“你呢,跟两个死者是什么关系?”

而且……”

我随意唤来一个衙役,皱眉道:“萧大郎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