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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苗把他湿润了的铃口打开,轻轻往里旋入银针。青年‘啊’地发出一声沉闷低声,低头看着阿妈的动作,那银针一寸一寸地没入他硕大发胀的龟头里,愈发亢奋地从顶端渗出前液来。

“乖乖 ”林苗低声说,“疼就告诉阿妈,阿妈轻点。”

青年面孔红晕,脖颈侧面的青筋条条凸起,难耐跳动。林苗技术过人,那银针深入阳筋,却无太大痛楚,只有一阵略显饱满的酸胀之意。

那胀意传来,让人急想找一处柔软紧致之物,杀进去撑开绞上的穴肉才好。

当晚他把林苗架着,把人肏了个翻来过去。林苗腰肢摇曳,雪白纤长,那穴紧缩之间夹紧了阳物,使青年于情欲之中骤然发出一声兽般的低吼,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撞烂在林苗怀里。

林苗没了银针的阻碍,近日来又被儿子的几把撑得洞绽穴开,此番虎狼冲撞他也消受得了,哪怕被儿子肏得泪流颊湿,也享受得很。

他腰肢修长,人也高挑,小穴完全情动之时能延伸微寸,虽然尚不能容纳全部阳物,但也勉强能吮住柱头,不让苗灵顶进内宫。他穴径越往深处越窄,苗灵茎身入针,太过狭窄便吃痛,便只能在外面来回抽曳。

但哪怕是这样,也足以干得林苗丢魂失魄,小穴大大敞开,接受着儿子的侵入。

母体情动召唤,苗林肚腹里那蛊虫顿时翻滚攀爬,直激得青年眼眶通红,小腹青筋涨起。

那娇嫩多水的红软胞宫眼看着近在眼前,却无法稍微往里顶入半点。哪怕只是快顶入宫口,离那软糯圆环只有一寸之余,阳物立即传来一阵异常疼痛。

那性器在痉挛细密的丝滑穴肉包裹中乱跳乱勃,针藏于内,又带来一阵阵的跳痛。他往外抽,那穴肉才不再紧,尚在可忍受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