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用你做什么?”时序语带不屑,瞥了时一等人一眼,“那他们这些年也是白活了。”
时归只当听不见他的讽刺,仍是高高兴兴地描述今晚做了什么。
说到她把田中吉几人打得连连求饶时,时序终于忍不住了,抬手捏住她的嘴巴,上下两片嘴唇并在一起,生生捏成小鸭嘴。
“阿归不觉得太假了吗?是你把他们打得连连求饶,还是时一他们先动的手,等最后才叫你上前的?”时序对这几个人可太了解。“另到底是你先想出去找|人报|仇的,还是时一他们先提的?”
“难怪我下午入宫时问他们是否同行,他们都不肯,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时序只怪他们不顾时归带伤,又冒着半夜的寒凉出门,哪怕是为了哄小孩儿高兴,也该有个轻重缓急。
时序每说一句,对面几人脑袋就低一分,说到最后,全然瞧不见他们面孔了。
时归见谎言戳破,不好意思地笑笑:“那阿爹,你是要罚兄长们吗?”
“他们不该罚吗?”
“不嘛——”时归皱起小脸,“可是兄长他们都是为了我好,阿爹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回就不罚他们了?”
“不然叫兄长他们因为我受罚,我以后都不敢去见他们了。”
面对她的求情,时序不为所动。
但若有熟悉的人看上他一眼,定然很容易发现他眼中藏着的笑意,当下的不改口,更多还是为了看时归撒娇。
直到时归又罗列出好多理由,“好阿爹”“求求阿爹”的话说了不知多少遍,时序总算稍稍松了口:“既然阿归这么替他们求情,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