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兄你快跟阿爹说,我这阵子赚了多少银子!”
自时归开始打理商铺,至今也过了小半年了。
时序一直为北地来朝和大公主出嫁的事操心,又知家里有时四帮持着,就没怎么过问家里和铺里的情况。
哪怕是听时归说赚了银子,实际也没多想。
直到他耳边响起一声拊掌,时四惊叹道:“是了,倒一直忘了跟大人说一声。”
“从五月到八月,仅这三个月里,拨霞供肆和杂货铺的营收就能覆盖整个时府一季的花销了!”
“八月到现在的生意较之前有所回落,但同样很不错,虽比不上一些首饰店拍卖行,但在酒楼食馆和杂货店中,绝对能拔得头筹。”
“我记着上月跟小妹拢账时,还专门算了这半年的总营收,抛去两家店铺的周转开销外,另外还多了近两万两银子,而府上每月的支出在三千两左右,哪怕是减去四个月的府上支出,还能剩至少五千两。”
尤记得不久前,时归还怀疑她和阿爹的计量单位不同,到了现在,却变成时序质疑了。
他皱起眉:“你确定说的是银两,不是铜板?”
不等时四否认,时归先跳了起来:“当然不是!”
“阿爹你肯定想象不到,夏日的拨霞供肆有多红火,一点不比冬天的时候差!”
“可锅子这种东西……不多是在冬日里吃吗?”
时归得意地扬起下巴,故作神秘道:“是这么回事,但现在的拨霞供肆,已不是之前的拨霞供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