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两日,整个东阳郡,凡是有灾民有粥棚的地方,皆是对朝廷对皇帝和太子的感激。
对于这些,少数知晓内情的人选择了缄默。
而太子更是亲自找到时序房中,二人于书房中交谈许久,左右侍卫皆被屏退,无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
等他们出来时,太子面上的表情已恢复了平常。
而时序更是看不出丝毫异样,只在被时归问及时,捏着她的鼻头,笑说道:“还不是阿归害的。”
“啊?”时归心下一惊。
时序下句却是:“我先前总跟太子炫耀,说阿归可有本事,短短数日就筹来这么多粮草,可惊可叹。”
“谁知道筹粮是假,买粮是真,谁叫我将牛皮吹破了天,一朝遭了反噬,也是活该了。”
“哎呀!”时归将鼻尖从阿爹的指尖下解救出来,心虚道,“那、那要不我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让当地的富商捐些银粮出来呢?”
“别忙活了。”时序否决道,“劝捐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使,阿归做得已经够多了,剩下的得罪人的事,也该换个人去做了。”
换成谁呢?
当然是明明什么也没做,却一夜之间,白得了无数百姓爱戴的太子殿下了!
太子召集了东阳郡有名的商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劝得众人为受灾百姓做出些贡献。
半月后,朝廷的圣旨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