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主子给祁公子钱时,祁公子明显是惊诧感激的,想必是没猜到前情,不然也不会分毫不露。”

“真的吗!”时归又有了精神,“那你们说,他对我还是感激居多?还是念着我的恩情的?”

空青和竹月皆是点头。

不管是不是,到底已经作别了。

时归长叹一声,趴到桌上:“希望如此吧。”

空青想了想,多嘴问了一句:“主子为何……对祁公子的看法这般在意?”

“唔——这可说不得。”

此话一出,空青和竹月可是更好奇了。

等从东阳府城回去后,时序果然还是问了陪同的甲兵,知晓女儿又给那姓祁的送了钱,只点了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

有自以为聪明的,讨好道:“可要属下把小主子的钱夺回来,再把祁书生赶出东阳郡?”

时序冷冷扫了他一眼:“咱家和阿归之前的嫌隙,就全是因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生出来的。”

“少打着为咱家为阿归着想的名号,滚!”

对方不想拍马屁正拍到马腿上,当即滚了出去。

等屋里没了人,时序有一下没一下地瞧着桌面,心里虽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想到马上就要回京了,届时天高海远的,一切都不是问题,这心情自然也就舒畅了。

再说了,阿归都说了,她跟姓祁的可没有任何、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情愫。

女儿的话,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