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说,只将祁相夷安置到眼皮子底下看着,就能抵消所有弊端了。

时归顿时高兴起来:“阿爹说得对!”

考虑到祁相夷或许会不自在,后面时归很少会去他跟前露面,连带着京南都不怎么去了。

好在她前两年从女学里招的那一批姑娘都顶起事,铺子里有个小差小错,她们自己就能解决,极少出现闹到时归这里的情况,就是每季度的账本,都比从前简练不少。

托她们的福,时归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去店里转,对店铺也没有任何影响,一应运转全无问题。

而李见微因要避着长公主府的眼线,只有天黑后才会出门,其间曾与时归见过两面,既有说到祁相夷,也有问起过她日后的打算。

祁相夷之事,中间涉及了太多不能为外人言说的情况,时归最多也只能解释一句:“是阿爹,当初在东阳郡时,阿爹便看重祁相夷的才华,只因时间紧张,未能与之结交,之后阿爹还一度为此遗憾呢。”

“这不好不容易等到他入京赶考,阿爹又起了惜才之心,只是我怕他对阿爹有什么误解,若日后伤了阿爹就不好了,这才想着多观察观察。”

“竟是掌印大人吗?”李见微讶然道。

既然是与掌印有关,她只浅略知道个大概就好,剩下的便是时归愿意说,她也不一定愿意听。

李见微善解人意道:“既然这样,日后我也多多注意些,若相夷兄受人误导了,我或还能规劝一二。”

她或许不了解掌印的秉性,可她对时归的性子却感知颇深,而能叫时归百般维护的父亲,她当然也不会诋毁。

时归拊掌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