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份则提前交给街上的乞儿,叫其看准时归出门的时机,直接将信送到她手上。
信上的内容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但周璟承若不使这些手段,新的信件肯定又会如之前一般,一靠近时府,就会被各种各样的原因拦截下,继而石沉大海,再无回信。
而原本该拆开信封的主人,根本不知此事的存在。
若是往前推一个月,周璟承并不介意让掌印撒撒气。
奈何殿试即将开始,只待殿试一结束,他就要启程去往北地了,时归到底能不能一同前往,她至今没能给个准确答复,周璟承实在等不及,方出此下策。
不管计谋好坏,总归信是到时归手上了。
看完信上内容后,时归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曾答应给太子的话,懊恼过后,紧随而来的便是羞愧和心虚。
……该怎么跟殿下说,她想跟阿爹去呢?
正等待着回信的周璟承全然不知她的想法,又是等了两日,依旧不见答复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周璟承提前摸清了掌印的行程,特意挑了他去御书房的时间,等掌印一进去,他就立刻上马,直奔时府而去。
也幸好时归正为给太子的答复而发愁,这两日一直待在家里苦恼,这才没叫他跑个空。
但在听说太子到访后,时归还是无可避免地吓了一跳:“太子殿下来了?阿爹不是在宫里吗?”
她下意识以为太子是要找阿爹商量公务的,还专门找暗卫出来,确定了阿爹的去处。
直到门房又说:“殿下说,他是来找小主子您的。”
“我?”时归指着自己的鼻尖,双眼尽是迷茫。